他把她睡袍带子系上，然后把女人抱起来，迈步走向盥洗室，“以前在我脑海里，从没给那个背影安过脸，这些年见过的女生面孔千千万万张，除了你，真的没一张脸能契合上……”

等到被放下，她心情稍稍好转，眼泪也止住了。

她洗漱着，问身后的男人，“你还没答应我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她把电动牙刷按停下，“尊重我的意思，我不做的时候就不做。”

男人似无奈的，叹息道：“嗯，尊重。”

电动牙刷继续嗡嗡嗡的，半晌，又停下，“哪怕你有反应了，也要听我的？”

商北琛：“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很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。

等到宁暖洗漱完毕，男人已经拿了她的厚袜子过来，把她抱到马桶上坐下，拿过她的脚，给她套上。

她低头脚踝的地方，很不开心：“我的脚腕昨晚都被你攥的有痕迹了……”

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，穿好这只，就要拿起她另一只脚给她穿袜子。

结果……

女人恶作剧似的，淡淡笑着，把那只他来不及抓住的雪白脚，伸到了男人裤子那里。

商北琛低头，着视线下她慢慢的动作，当即喉结滚了滚，漆黑的眼神更加深谙的抬起来向她。

“试验一下，你话是不是算数，是不是真的有感觉了也尊重我……”

宁暖着他有变化。

隔着裤子布料。

他温度升起，都烫到顶到她皮肤薄薄的脚心了。

男人一动不动，单膝跪在那里任由她戏耍。

直到她觉得够了，才喉咙很干的拿起她的那只脚踝，把袜子给她全都套好。

男人站起来的时候表情淡漠又克制，“出去穿衣服，我可能需要洗个冷水澡……”

宁暖：“……”

……

等到男人洗完冷水澡出来，换了身衣服，那副样子分明就是明火灭了，暗火还在。

爬爬赛的时间是固定的，宁暖时间差不多了，就想打电话给霞姐问一问。

可是一想到，霞姐跟商北琛的奶奶在一起，她就只好发微信给霞姐。

如果打电话……霞姐在老太太身边恐怕也不好话。

她这边微信还没发出去，商北琛的手机在那边就响了。

男人手机被随后扔在沙发上的，他正从更衣室走出来，边往手腕上扣好手表，边走到沙发前拿起手机。

他了眼来电号码，皱起了眉。

商北琛了眼门口等待出门的女人，接起来，沉声问道：“奶奶，您什么事？”

“没什么事的情况下，奶奶都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？”老人家声音都透着优雅，语调也不疾不徐，“佑佑在我这里，听你们要去参加什么爬爬赛，奶奶本来是想陪着去，可我听……孩子妈妈也过去，那我再过去恐怕不太合适。你回来接一趟，奶奶没别的意思，就是突然想起了你爷爷……有些感怀，翻来覆去你爷爷的照片，心情也好不起来，奶奶很想你。”

“我爸不在老宅？对不起奶奶，今天有些忙，明天我再回去。”商北琛着话，已经走到门口，一只手接电话，另只手搁在宁暖背上，要带她出门。

老人家停了几秒，叹道：“奶奶早上起来心脏就不舒服……北琛，有什么事情是比奶奶还重要的？”

宁暖听到心脏不舒服这几个字，整个人就像被蛰了一下。

外婆就是心脏病去世的。

老人家也许撒谎了，也许真的心脏不舒服。他奶奶喜欢苏千星，叫他回去的目的是什么……她过度揣测好像也不过分。

可人心到底是肉长的，宁暖也不例外。

她宁愿相信老人家没有撒谎，是真的心脏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