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武道刚起步,真要想走的话,往后路还长着。而且还有个绿匪没收拾,也谈不上人间无敌。”
薛白锦瞧见夜惊堂安然无恙,心里也放松了些,来到跟前坐下,把扇夜惊堂都鸟鸟逮住:
意思显然是——你醒啦?
夜惊堂说话之间,把坨坨搂过来靠在了怀里,手自然而然滑入衣襟。
啪啪啪啪……
因为睡的太舒服,刚醒来甚至还有点茫然。
“咕叽咕叽?”
“怎么不去前面一起热闹?”
夜惊堂看到圆圆的大脑袋,眼角便勾起一抹笑意,抬手揉了揉鸟鸟的脑壳:
“女皇帝的酒局,我过去做什么。从今往后,你就是整個天下的‘天下第一’了,恭喜了。”
“呼……”
薛白锦挺喜欢谦虚之人,但夜惊堂这明显就有点过分了,蹙眉道:
“天下第一才刚起步的话,我岂不是还没入门?放眼世间没对手,就是天下第一。”
薛白锦见夜惊堂如此放肆,眼神明显有点羞愤,不过并未发作,只是隔着衣襟把手摁住:
夜惊堂轻轻笑了下,抬手搂住了冰坨坨:
“好,你说天下第一,那就是天下第一。这么大的喜事,一百年才有一次,光口头恭喜,是不是有点没诚意?”
夜惊堂听到了外面热火朝天,对此道:
“她们都在喝酒,你不过去陪着?”
在如此翻来覆去滚了良久后,夜惊堂睫毛略微动了动,而后就无声睁开双眼,望向了床铺顶端,轻轻呼了口气。
“叽?!”
鸟鸟见此一头翻起来,凑到夜惊堂面前低头打量:
“怎么不去要饭,在这蹲着?吃撑了不成?”
夜惊堂被一顿扇,当即便翻身坐起,摁住鸟鸟想揉揉,也在此时房门被推开了。
吱呀
夜惊堂抬眼望去,可见身着白裙的白锦,独自站在门口,月色与火光照耀下,面部轮廓堪称完美,腰身曲线也展现无疑,但神色却不怎么开心,眼神甚至带着几分躲闪,看起来心里藏着好多事情。
“要不一起去喝两杯?”
“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唉,那就罢了,我就在这陪着,你又不喜热闹,让你一个人在屋里待着多不像话……”
“……”
薛白锦听见这话,心头还挺感动的,稍加迟疑后,也不再抗拒,便把脸颊偏向外侧,闭着眸子只当什么都没瞧见。
夜惊堂发现还戴在脖子上的果核吊坠,眨了眨眼睛,又开口道:
“坨坨。”
薛白锦睫毛微动,并未转头;
“你亲就是了,我不答应你能住手不成?”
夜惊堂倒也不是这意思,不过坨坨允许,他还是低头嘬了口,弄得冰坨坨浑身一颤,才抬眼道;
“你是不是还没叫过我相公?”
“?”
薛白锦仔细回想了下,而后便转过头来:
“我怎么没叫过?”
夜惊堂摇头道:“那些都是你晕乎乎的时候,我胁迫你叫的,不算……”
薛白锦眼神微冷:“你还知道是胁迫?!”
“唉,反正就是不算,现在你清醒着,叫声相公让我听听。”
“我要是不呢?”
夜惊堂倒也没威胁什么,只是抱着叹了口气:
“今天可是大喜日子,相当于文人中榜状元郎,我就是想听一声,当然,你不乐意,我自然不强求。”
薛白锦虽然情根深种,但从未承认过彼此关系,自然不可能在清醒时候叫相公。
但夜惊堂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,身为武夫能达到这一步何其不易,哪怕夜惊堂天赋冠绝古今,其间也经历了无数次生死一线,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