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，我一天差不多喝三回酒，就当跟你上厕所一样吧，那我问问你，你知道全市所有公厕的地点吗？”

“那……那怎么能比呢。”我一脸懵逼，你它喵在学校里教的是杠精学吧。

“绿林酒吧那么出名……”

“那我换种说法，你知道全市最受欢迎的公厕，或者是全市使用率最高的公厕是哪一所吗？”

“不同的不同的，我上厕所一般在家里上……”

“我喝酒一般也在学校宿舍喝，有时候实在不想外出，也会去化学实验室里借一点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输了，无论是现实的老酒鬼，还是破幻境的老酒鬼，我都不是对手，输的透彻。

“好吧，我知道了。”我举手投降，然后冷不防的，对碧丝出手。

“碧丝，你们三个是一块长大的吧，对菲妮应该十分了解，你知道菲妮和卡夏前辈的事吗？”

“这……我……”意料不到的突破口，不擅长撒谎的碧丝，顿时慌张起来，这时候如果菲妮和老酒鬼插科打诨，那就坐实我的怀疑了。

我瞅瞅小伪娘，又瞅瞅老酒鬼，她们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，丝毫不慌，难道真是我猜错了？

“抱歉……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碧丝你你我我了一阵，最终，老实的低下头。

“不是一个学校，一起长大吗？”

“是这样的，不过菲妮曾经有一段……”碧丝眼神瞟向菲妮，得到她的点头示意后才继续开口：“菲妮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不良。”

啊这……

鬼火伪娘？

莫西干伪娘？

夜露死苦伪娘？

我脑海里立刻蹦出几个模板形象，想笑，好歹忍住了。

“嗯哼，别看我这样喵。”菲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挺了挺小胸膛，挥舞着她那东北大葱似的小胳膊小手：“咱当年也是学校里的一号人物，孤身一人闯入敌群，打趴八个壮汉喵。”

然后呢？假设敌方被打趴了八个，还剩一百壮汉，我一个兄弟，很想知道后续的剧情！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一直聆听的本子娜，小机灵的高举着手，本以为她顶着本子娜的名头，肯定也会问一些相似的，非常本子的问题。

结果她说道。

“敌方群里一定有八个猫奴！”

就很……少女味，服了，我想听的根本不是这个，摩多摩多的浊白元素……你滴，懂？

算了，真吉尔丢人，你退群吧。

被这伙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插科打诨，我也没办法再寻根究底了，终究只有我一个是外人，她们合伙圆起来，就算以碧丝为突破口，也难以问出更多的东西。

不过没关系，我差不多能猜到一点了，从白龙小姐姐提到她和老酒鬼以酒的契机相识的时候。

如果这两个家伙真的是初代魔法少女的话……

我先看向菲妮，她被招揽，十有八九是因为碧丝的关系，说不定艾卡来尹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，经过多番努力，才借助碧丝将她忽悠到手，过程无非就是卖惨，你不来帮我，碧丝就要危险了，就要被八块腹肌的女装魔男敲晕掳走脱光不可描述之类的。

有趣的是，回想起以前的对话和神情，我有很大把握肯定，碧丝一开始是不知道菲妮的初代魔女身份的，菲妮的突然加入，或许震撼了碧丝一整年。

菲妮好猜，有弱点，好招揽，但是老酒鬼……

我目光一转，落到那个犹自嚷嚷不停的红发背影上。

老酒鬼可就难了，这家伙就是滚刀肉，没啥弱点，也没啥追求，同为初代魔女的情分，根本打动不了她，要是这层情分好用，能用，为什么菲妮不把其他魔女也一起集结过来？这就是关键问题所在了，给了埃里雅一丝咸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