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妍曾经有过战九枭对自己不一样的念头。

但她得知在五七年前，战九枭就能算计盛凌南，隐瞒真相。

白景妍彻底懂得在战九枭的世界里，所有的感情都要为利益让路。

宋玉姝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，好奇地问道，“你想怎样？”

白景妍坚定地开口道，“若我没有猜错，你和战九枭应该联手。我想知道你们打算怎样处理白氏？”

宋玉姝深邃的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，掠过一丝凉意，。

她傲冷地反问，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答案？你能给我什么？”

宋玉姝的问题太过犀利，让白景妍有些不自在。

但她还是维持镇定地回道，“我会离开战九枭。”

“你对于我来说，算不上威胁。”

“但以你高傲的性子，绝对不允许自己和别的女人共享战九枭。在某种程度来说，你和战九枭是同一种人，拥有着可怕的占有欲。”

“白景妍，看来你并不是我想象中愚笨。”

“我会把你这种话当作夸赞的。”

宋玉姝伸手重新端起杯子，轻抿了一口，波澜不惊地开口，“战九枭会毁掉白氏。”

“果然这样子啊！”

白景妍闭上了眼，嘴角露出一抹苦笑。

这样的答案在在她的意料之中，却仍让她的心刺疼起来，就像是在千疮百孔的心脏，再狠狠地扎上一刀子。

她以为自己已经疼习惯，但仍人心是肉长的，还是会疼。

白景妍再缓缓地睁开眼，担心自己会失态。

她竭力维持着镇定地说，“我知道了，谢谢你的回答，我先走了。”

战九枭明知道白氏对于她来说，有多么重要，却还要狠心地夺走。

这种狠决无情的行事风格很符合战九枭的风格。

白景妍慢慢地站起身来，可双腿有些发软，她紧咬着牙关，逼着自己稳住步伐，往前走。

“景妍。”

宋玉姝从后面喊住了她。

白景妍艰难地转过身，看向宋玉姝狐疑地问道，“怎么了？”

宋玉姝从沙发上施施然地站起身，那张过分美丽的脸露出些许的不自然，沉声说道，“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？”

“什么秘密？”

“我喜欢战九枭的秘密。”

“好，但在这个世界上，咳嗽，贫穷和爱都是无法掩饰的。”

“可我们就算再喜欢一个人，都会努力掩饰起来。一旦喜欢上一个人，就有了软肋，尤其是女人。”

白景妍有点意外，宋玉姝居然会推心置腹地说话。

在她的记忆里，宋玉姝就是高傲冷艳的女神。

宋玉姝的年纪和她是一样的年纪，但天资聪慧。

她刚入学读大一，宋玉姝已经读大三，算是她的学姐，而且成绩极其优异，后来被保送到哈大，就甩掉战九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