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早点让对方做抉择。

不过不知道江砚对她印象怎么样，施然跟江砚接触下来，只觉得对方没那么枯燥，温柔善谈，优点倒是可以说出来一大堆，但怎么说呢，好虽好，就是没什么想要深度交往的欲望。

但她还是很礼貌跟人聊天，很快话剧开始，两人就都没有说话了，安安静静看着表演。

中途去吃了个饭，留给大家吃饭的时间并不多，吃个饭回来然后就又是下半场话剧了。

等到话剧结束，时间有些晚了，江砚建议送施然回家。

男人开了车来的，施然也没有拒绝。

上车后，江砚问了地址，然后便开车，两人一路聊着刚才的话剧，时间过得很快，倒是很快就到了公寓。

江砚下车给施然拉开车门，等她下车，两人站在路边。

江砚，“那我就不送施小姐上去了，就送到这里？”

“好。”

江砚抿了下唇，还是开口，“不知道施小姐对我印象怎么样？”

施然觉得既然对方都这么问了，那自己就实话实说了，“江律师人很不错，所以我很难想象，江律师居然会缺女朋友么？”

“之前一直忙着工作，身边都没有合适的，就拖到现在，也三十了，家里着急。”

“三十岁又怎么了，时间永远只对女人苛刻。”

江砚笑了笑，“施小姐真是会开玩笑。”

他挑了下眉，然后道，“那我说实话，施小姐人漂亮，我觉得我们可以发展一下？毕竟能一起看话剧，也能聊到一起，感觉我们是有共同话题的。”

施然偏了偏脑袋，然后道，“江律师知道我的职业么，还有……我以前的事情？”

“如果江律师不知道的话，江律师一会儿可以回去搜一搜。”

“施小姐是觉得我会介意你的过去？”

江砚自然是查过施然的，家里给他介绍的，他自然不会一无所知就来跟人约会，他知道施然的那些事情，但他高中开始就在国外念书，没觉得施然谈了几次恋爱就有什么。

他也不是一张白纸，所以并不介意。

江砚，“施小姐很优秀，不用因为之前网上的那些流言蜚语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，我觉得你还是比很多人要优秀了。所以施小姐如果觉得我还可以的话，那我们可以再联系，多接触一下。”

施然没想到江砚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，最后，她还是点了点头。

“好，那我，先上去了。”

“那再见。”

“再见。”

施然转身进去公寓，江砚看着她进去。

而在两人看不到的地方，一双眼睛将这一切，都尽收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