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七爷与阿吱回去试没试，穆林月不知道，她已被某只吃不饱的，以上午的事为由带回了房，自然顾不上其他。等她忙完已到了傍晚，无力得拍拍还趴在自己身上的凌九。“起开。”

“狠心的女人，用完就嫌弃了。”

此话又引来肩头的一排牙印。“不想起了?”他的声音又哑了下来。

“好阿九，饶了我吧。”在床笫间，穆林月越来越会求饶了。

凌九失笑，真不想放开她，但明天还有事，估摸这小女人也在准备，还是收了吧。滑到一边，轻搂过她。“你也收到消息了吧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去吗?”

“你去吗?”

两人对视，意见相同。凌九叹了一口气起了身。“拿你没办法。”真不想她去。

“那你不去?”她何时拿他有办法了。沐浴更衣，开始收拾出门的东西。

“除了内衣，别的都别带。”

“为什么?”正在装衬衫的凌九很迷茫。

“你想这样出现在现场?”地图那边开动了，他们得去看看。

凌九明白了她的话，她伪装出行是经常的，可自己还没尝试过大的变身，到是想看看她为自己准备了些什么“听老婆的。”

“去。”万分嫌弃，心里却极为欢喜。

晚饭后，安排好家里的一切，两人进了化妆间。穆林月在凌九身上一番捣腾，等凌九照镜子时，发现自己最少老了三十岁，再戴上一个花白的发套，一个年近古稀的老者就出现了。

只要是露在外面的皮肤，包括手腕，脖颈都如老年人一模一样，的确没有破绽。而穆林月也熟练得为自己扮好妆容，同他一样，也是垂垂老矣。不过是老婆婆。

“这是我们老了的样子吗?”看着镜子中的她，莫名觉得若现在就与她一起白了头，也是不错的。

“先让你看看我们老了的样子不好吗?”真想陪他慢慢白头。

“我会陪我的林儿慢慢走到这一步的。”将脸贴近她，她眼里有丝悲哀很快闪过，他当作没看见。必须早点完成手上的事了，陪她去见她的师傅，她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，那莫名的哀伤，让他心慌。

“变成糟老头，与丑老太婆吗?”穆林月提起精神与他玩笑。

“我是个糟老头，可我林儿是个美老太婆。”

“吃糖了?”

“要不你尝尝。”

“去你的。”

“那我给你尝尝。”

————

“我这样你也下得去口？”

不得不说穆林月的化妆术极为高明，嘴角的皱纹都十分逼真，连双唇都失了年青的颜色。

“我这样你在意吗?”

穆林月秒懂他的意思，她不嫌弃他，他当然也不嫌弃自己。含笑在他嘴角亲了一下，表明自己的立场。凌九本来是不依的，但时间真的不早了，两人换好装，再次检查了装备，从凌宅后门悄悄上了车。

从现在起，穆宅闭门谢客，对外声称，回老家了，而墨门凌九爷，既然想娶人家女儿，当然要隆重得上门提亲了，自是跟了过去，这消息第二天便传到了督军府，急坏了梁太太。

“王妈，王妈。”

“夫人。”
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“您别急，您瞧这穆小姐的八字送过来了。”

王妈心里苦，前不久才得罪了穆林月，现在还得欢天喜地得往家里迎她，这不，一早的消息不好，她就急赶着去寻了奶妈，算是讨了点有用的东西回了。

“快找人算算。”她就不信，八字都到手了，那穆林月还跑得掉。凌九去看她母亲有用吗?要知道当家的永远是男人。

事实上，凌九与穆林月还得感谢梁太太，不是她来这么一出，他们的行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