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2 过道轿椅相对抗(1 / 2)

叶长怜脸上有些挂不住“叶长华,这一切都是你捣的鬼!不然父皇也不会那么对本宫的,都是因为你父皇才与本宫之间有些嫌弃。叶长华,你不要得意太早!就算你日后会成为君国的一国之母,本宫将来也自然会成为临国的一国之母!说起来,不都是同样的身份,你有何可骄傲的?”

叶长华觉得叶长怜是理解错了。她本就没有骄傲,她只是高贵的而已。若是她这么以为,那便如她意吧!

叶长华望着那个人如同望着一个泼妇一般“你若是这么认为,本宫也不会横加干涉的!”

而后,似是解释,又似嘲讽,更似讥笑“毕竟你做的那些事情,父皇全都看在眼里。本宫何曾说了什么,做了什么!父皇自然有的是眼睛,在那高高的皇位上坐了多年自然会明辨是非的。反而,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宫!本宫本无意与你相争,可你不放过本宫。因为你,本宫幸而捡回了一条命,自然要活得洒脱一些,不同以往那些隐忍、谨慎。说起来,这一切也都是多亏了妹妹,姐姐她能想通这一切!妹妹,与其担心姐姐会不会坐稳那个后位不如好好担心一下自己。看看那个人究竟对你几分真几分假?保不准他的心思都用在别的小姑娘身上。你枉费长了这十多年的时光,这个子倒是长得挺不错的,只是这脑袋就未必是如此了。妹妹这脑袋是生锈了吗?是不是需要好好的修理一下?”

叶长华自然高贵,她端坐在轿椅上,神情自然而又放松。仿佛刚刚的那一番话,只不过是最简单不过的话语了。可偏偏是那最简单的话语,却让叶长怜变了脸色。

叶长华觉得,原来只要那么轻轻一激她那好妹妹便将一切神色都放在了脸上。

叶长怜继而一笑“妹妹不同于姐姐那般。姐姐自小顽劣惯了,也竟然使临国质子方莫弦落下了一身的病根,可是姐姐竟然没有半点的悔悟之心吗?想起来,姐姐被父皇关在房中好长时间,也不曾去过外面,如今怎么还不知这样的消息呢?姐姐如此顽劣,怎可担当得起一国之母的责任来。姐姐,与其担心妹妹不长脑袋不如好好担心一下姐姐。不知这姐姐可否有丝毫的愧疚之心?毕竟姐姐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,难道不知道仁为何物吗?若真是如此,还真是浪费了那一肚子的学问。本宫看,姐姐那多年来学的学问怕只是一肚子的草吧!”

叶长怜掩面轻笑,颇有些胜利者的姿态。

可是这世间的万事万物不是那么的简单!无论如何那圣贤书也会让人知事明理,绝不会像那一脑袋的草包一般任意妄为。

叶长华轻笑“妹妹,姐姐至少读过的圣贤书,可妹妹呢,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?是扑蝶、装扮又或者是嬉戏玩闹?说起来,妹妹没有读过一点的圣贤书,那脑袋里装着的是草包吗?父皇的姐姐早已有了清晰的认识,姐姐迟早是要远嫁他国的,自然是要学习那么多的圣贤书用来应对要远嫁的国家的各项事务。可是妹妹这么多年来,轻轻松松玩闹了十多年,肚子里哪有半点圣贤书的墨迹?即便是妹妹有幸能嫁给一个不如姐姐的国度,但是妹妹是否能坐稳那个位置恐怕还不足以让人信服吧!姐姐的肚子里是笃信,妹妹的肚子里怕是不知所谓吧!”

叶长华细细打量着她那长长的指甲,在太阳的光辉之下熠熠生辉。

那尖锐的指甲,似乎随时都能刺破人的脖项,叫人防不胜防。那一脸温和而又高贵的面庞,几多心事、几都不耐、几多惆怅。

叶长怜总有些不知所谓,也不知是哪来的自信,“姐姐,至少妹妹嫁给了妹妹所喜爱的人,可是姐姐怕是没有这么好的幸运吧。姐姐喜欢的人又在哪里?”

叶长怜故意说着这话,也许这么多年以来有些事情总是隐隐出现的心头,叫她防不胜防。

叶长华不过是父皇手中的棋子而已,哪来的喜欢与否?若是真的喜欢上了,那么迟早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