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得不到的宁可毁了，也好过看着她跟别人恩爱！”

“所以你不爱她，你也不懂得如何爱一个人。”

“不，我是不懂如何做一个傻子！”

龙君墨没兴趣与它做口舌之争，直接将魔气汇聚于右手，狠狠一拳轰了过去。

他这一拳，用了五成力道，是试探。

白夜不闪不避，以自身力量化成的防御结界，直接将这一拳消解掉了，它没有受到丝毫伤害。

龙君墨心里一沉，从刚才它从坑里爬出来开始，就觉得它身上的气息不对劲。

即便是九尾妖狐，也不可能抵挡得住已经魔化的他，它修炼的究竟是什么功法？

白夜得意地晃了晃尾巴“没想到吧？我能有抗衡魔族的力量，这多亏了那些为我死去的龙啊！”

它想要激怒自己，龙君墨知道。

他压抑着心里的怒气，让自己保持冷静，沉声道“偷来的力量是用不了多久的，你这些年应该不好受吧？而且，你身上的也并非是神力，你还做了其他什么吧？”

“你说的没错，我本来的确压制不住体内乱窜的神力，所以我又开始吸收其他妖兽的妖气，甚至魔族的魔气，让这三股力量互相牵制，以达到平衡。”

“我看你真的是疯了！”龙君墨有些吃惊，虽然早就知道这狐狸很残忍，但没想到它连自己都能下得去手，就不怕三种力量直接把它的肉身炸没了吗？

白夜却很淡然“为了成神，这都是应该的！你天生就是神族，拥有漫长的生命和强大的力量，又怎么会明白我们人界互相争斗、倾轧的苦？我能修成九尾，活到今天，经历了多少的艰难困苦！而你们，从一出生就享受着最好的资源，享受着人界的顶礼膜拜，根本什么都不需要做，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！”

龙君墨摇了摇头，本想反驳，却又觉得神族之间的斗争跟它说了也没什么用，反正它也不会信。

“不过，能把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神族部消灭掉，也是一大乐事啊！”白夜笑得有些狰狞，“尤其是你，从神族堕落成了魔族。还有阿颜，她如今只能寄居在人类的躯壳中，弱小又无能，而且再也无法成为神族。看到你们这副样子，我心里真的非常非常痛快！”

它不提龙族和苏意的事情还好，一提起来，龙君墨勃然大怒，气势大变。

越来越多的魔气从体内涌现出来，围绕着他，激烈地翻滚着。

白夜毫不畏惧“好久没有碰到什么厉害的对手了，正好今天用你来试一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