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下一纪元成道……我心有不甘！”

a a a a 她看着金母依旧担忧的眼神，笑了笑，伸出手去，握着金母紧紧攥住的小拳头，揉了揉，拍了拍，“你呀，放心好了！”

a a a a “我不会做一点把握都没有的事情的……”

a a a a “是……鸿钧现在势大不错，占据了上风。”

a a a a “但，上一个纪元，不也是相似的情况吗？”

a a a a “现在得意的家伙，不见得能笑到最后……”

a a a a “认真想想，我比起伏羲那家伙在第一纪元的开局，可要好的太多。”

a a a a “想当年，他的兜比他的脸还干净，一穷二白……最后还不是合纵连横，镇压神庭，打翻鸿钧，将罗睺抓起来当专门背锅的，直到成就盘古？”

a a a a “我而今的手牌，比他开局好上太多，怎么会反而退缩？”女娲认真道，“所以，必有一战！”

a a a a “上一个纪元……唉！”金母叹气，“既然你决心已定，那么我就陪你走上这么一遭……”

a a a a “你不要拒绝，以担心我安全的想法阻止我……”金母笑着，看女娲欲言又止，面容柔和，“我担心你，都一样阻止不了你，你又为什么拦住我呢？”

a a a a “我啊，实力虽然比不上你，但不管怎样都是一尊大能，是上得了台面的棋子！”

a a a a “……”女娲沉默，半晌后轻笑，“好……那就让我们并肩作战，杀出一片朗朗乾坤！”

a a a a 两尊大能神圣彼此对视，周围的空气氛围，都仿佛变得温暖许多。

a a a a “我们的胜算，并不是没有。”女娲的意志变得更坚定，“因为，天道虽强，眼下却并非无懈可击！”

a a a a “嗯？”金母疑惑。

a a a a “理想中的天道，是公正的，是无私的，是广博浩大又影响无处不在的……但现在的天道，真的做到了吗？”女娲俏脸紧绷，“没有！还差的远！”

a a a a “本应无情无性的洪荒服务器，以为人道客户服务为根本目的被创造的系统，现在想要独立出去……那一刻开始，它就变质了！”

a a a a “变质吗？”金母若有所思，“的确……”

a a a a “当然，变质归变质，但它的道路，我们却不能说它彻底错了……”女娲笑笑，“如果有人因此小视，会死得很惨。”

a a a a “毕竟，这也是一条路……一条虚拟现实、绝对秩序的路。”女娲解释道，“鸿钧的最终目的，是反客为主，直接圈养人道，圈养苍生……让一切都在他所设置的程序下运行。”

a a a a “到得那时，看似正常的洪荒世界，实质上是由名为“天道”的终极人工智能系统所控制。”

a a a a “在天道的管理下，一切都是井井有条，有着秩序……却又会回到公平的背景下。”她说着残酷的内容，“因为……天地不仁，以众生为刍狗！”

a a a a “人道苍生，在他的眼中都是蝼蚁了，淡然俯视，怎么会不公平？”女娲冷笑着，“而且呀……”

a a a a “凭着运使洪荒的永恒道果，无中生有造物无穷，或许还能让生存在这样被圈养背景下的万族苍生，感受到一种‘幸福感’呢！”

a a a a “可惜他们不知道，这样的‘舒适安逸’，却是在断绝未来的前途，亲手斩掉了自己的潜力。”金母听懂了，蓦然长叹，“可能千百万亿年过去，一切的秩序规则，都不曾变化丝毫……”

a a a a “正是